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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 名 | Naming and Collective Memory in the Malay Muslim World=馬來穆斯林世界的命名與集體記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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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者 | 麥留芳; |
書刊名 | 臺灣人類學刊 |
卷 期 | 2:2 民93.12 |
頁 次 | 頁81-114 |
分類號 | 258.386 |
關鍵詞 | 集體記憶; 命名; 馬來穆斯林世界; 去個體化; 繼名禁忌; Collective memory; Naming; Malay Muslim world; Universality of naming; Naming taboo; |
語 文 | 英文(English) |
中文摘要 | 本研究擬透過馬來穆斯林(Muslim)世界的命名制度來凸顯「集體記憶」(collective memory)這概念的包含性。一般而言,歷有與人類學者多應用這個概念來探討族群與家族,其中包括了歷史的改寫,口述歷史,族/系譜記錄以及襲名風俗等等,都是常見的題才。只可惜以命名做為集體記憶的內容及機制,迄今仍鮮有學者做為跨文化的比較研,原因之一可能是缺乏對有關資料的認識;再者,或偉是該概念的運作始終受級於傳統的框架之故。 「集體記的概念實際上至少蘊含三個要件:記憶的內容,攝取記憶的工具,以及延續記憶的機制。本研側重於記憶內容,但也論及其餘兩個要件。所採用的資料主要有三個來源:電話訂戶的名字,有關歷史上皇族名字的文獻,以及田野蒐集到的族/系譜。 街道命名以懷舊,景點冠上人名以念先賢,後輩襲名為思祖,這些舉動都勾劃出命名與集記憶的關聯性。若將此關聯性推廣至一個全球性的共同體,則將可以提昇「集體記憶」這個概念的涵蓋面。此外,伊斯蘭的特殊命名制度也可進一步地落實這個概念。 歷史原相是恆久不變地,但建構於該原相的記憶卻會隨時光的流逝而有所改變。同樣地,一個共同體的成本內容如創建條件、神諭、聖言聖行等也應恐是始終如一,但對這內容的詮釋卻會因外在環境的改變而不斷地創新。本研究所涉及的共同體的內容乃其特設的名譜,由於它是神諭和聖言的產物,先輩信徒們皆努力地去銘記。只可惜歷經數個世紀的更迭,因蛉在環境的變遷而導致部分的記憶流失。這些變遷包含了結構性失憶,追隨者原生文化的韌性以及資本主義的衝擊等等。而在實質上這些變遷也給原有名譜提供了新的詮釋,更因此使得該集體記憶不斷地在蛻變。這種蛻變可從特定時空的命名習慣窺見一斑。在時間上,數百年來的皇室命名以及現代田野系譜的模式可提供這方面的探討。空間的情景則指不同文化下所呈的命名事實。本研的資料可上溯至十二世紀,範圍則涵蓋了海洋東西亞多個文化體系。 上面所指涉的共同體乃伊斯蘭團契。可蘭經要求信徒取名應依據上蒼阿拉的九十九個屬性。爾後,宗教大師們陸續加進了先知穆罕默德以及各聖賢的名字,好讓伊斯信徒的子子孫孫們從中取名以懷念先賢。這個名譜很自然地遂形塑成穆斯林集體記憶的重要內容。在東南亞諸伊斯蘭社會中,命名並不是其集體記憶全部的內容,也不是唯一解讀該內容的機制。然而在塑造集體認同或弱化個體性的過程中,它卻是一個不可或缺的環節。 本研究的重要發現有以下幾點:不論時空,一般而言散布於海洋東南亞的馬來穆斯林,或因斯原生文化下的個體性並不凸顯,故大多取名自上述特殊名譜。只是原生文化中亦有強調皇室頭銜與身分的,再加上資本主義浪潮兌不可擋,一般有識之士也逐漸開始冠用非伊斯頭銜。與之比較,爪哇族穆斯林則對該名譜持有不同的詮釋。爪哇人的滿者伯夷(Majapahit)與馬達南(Mataram)兩王期一共統治爪哇達數百年之久,威震遐邇,自然堅守其原生命名系統,對伊斯特殊名譜,則多淡然處之。 另一重要發是,在馬來與爪哇族裡的繼名禁忌乃原生文化。這個文化特質正好與伊斯共同體的「去個體化」精神相符。種族與宗親乃個體化的一種表述,在名譜設限的情況下,多代名字不重複應是一種驚訝,卻同時也是一種文化行為。 |
英文摘要 | The study is based on three principal sets of data: subscriber manes in telephone directories, historical genealogies of royal families, and genealogies of contemporary, ordinary Muslims in the Malay Muslim world. These data sets on naming enable us to explore the concept of collective memory, and to explain differential tensions between absolutist Islamic symbolism and symbolic aspects of local cultures. Naming has been examined in the anthropological literature in relation to genealogy, landscaping, and identity formation. There have been few comparative studies, and this paper takes this approach, focusing on the collective memory of the Islamic solidarity as expressed through use of the names of Allah, Prophet Muhammed, and the great Imam. We find that historically Malay Muslims have tended to adopt Islamic names, particularly from name clusters around these three categories of names. Javanese Muslims, do not normally commemorate their ancestors through the succession of names within the lineag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