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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 名 | 民族主義與臺灣一九七o年代的「鄉土文學」:一個文化(集體)記憶變遷的探討=Nationalism and "Hsiang-t'u Literature" of 1970s Taiwan: A Study of Change, Identity, and Collective Memor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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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者 | 蕭阿勤; | 書刊名 | 臺灣史研究 |
卷 期 | 6:2 1999.12[民88.12] |
頁 次 | 頁77-138 |
分類號 | 863 |
關鍵詞 | 認同; 集體記憶; 民族主義; 鄉土文學; 臺灣文學; 臺灣史; Identity; Collective memory; Nationalism; Hsiang-t'u literature; Taiwanese literature; Taiwanese history; |
語 文 | 中文(Chinese) |
中文摘要 | 一九八○年代初期之後,在臺灣政治與文化不斷「本土化」的脈絡中,以黃春明、陳映真等人的創作為代表的鄉土文學做為七○年代回歸鄉土潮流的代表,其出現與發展逐漸被視為臺灣文化朝向本土化變遷的起點。八○年代之後,臺灣民族主義者述說的「臺灣文學史」中,鄉土文學──或者更廣泛的回歸鄉土潮流──被視為替具有臺灣民族主義傾向的「臺灣意識」之發展奠下基礎。在九○年代臺灣的政治更自由化,民族/國家認同議題的公開論辯幾無任何禁忌的情勢中,臺灣民族主義者之間又發展出另外一種對七○年代鄉土文學現象的理解,亦即認為鄉土小說家是中國民族主義者,而1977到1978年的鄉土文學論戰則是一場中國民族主義者之間的內訌與對峙。從八○、九○年代迄今,以本土、臺灣為重的取向,逐漸成為文化領域開展思考與決定行動時佔優勢的原則之一。在這種歷史發展中,上述臺灣民族主義者對七○年代鄉土文學所建構的集體記憶,在臺灣文學史或文化史的認識上似乎有逐漸取得優勢的可能。 本文運用文獻資料,一方面探討上述八○年代之後臺灣民族主義者對鄉土文學的特殊理解如何形成,另一方面則回溯八○年代之前,亦即七○年代的鄉土文學初起至「鄉土文學論戰」左右,一般──包括後來成為臺灣民族主義者的文學作家與評論家──對鄉土小說出現的歷史文化意義的認識。亦即本文在比較一群後來成為臺灣民族主義者的文學作家與批評家在八○年代前後對鄉土文學的文化意義與歷史定位不同的理解,尤其是這些不同的理解與特殊的民族主義意識型態的關係,並且釐清其轉折的過程。 本文藉著這個歷史過程個案的分析,討論「集體記憶」的基本性質,指出所謂的集體記憶主要的構成要素,除了被認定與某一人群有關的過去經驗之外,更重要的是將意義賦予這些經驗的「參考架構」,亦即一個關於過去集體經驗的「敘事模式」。 本文的結論指出:民族主義意識型態的發展與關於七○年代鄉土文學的集體記憶之間的密切關係,進一步顯示了「集體認同」與「集體記憶」兩者是「互相建構」的:它們是互相形塑而又互相限制的,因此也就是相互辯證的。本文並且認為:民族主義的集體經驗敘事模式做為一種認識過去的方式,往往受限於某種特殊的歷史演化論與目的論,因而經常忽略實際的歷史過程,或是以預設的歷史演進方向與可欲的歷史變遷結果做為解釋歷史發展的動因。最後,本文也指出民族主義與歷史研究及書寫的關係之間密切的關係,是我們理解臺灣的過去時所必須深刻地反省思考的。 |
英文摘要 | This study draws on historical literature to analyze the formation and reformation of the collective memory of "hsiang-t'u literature" 鄉土文學, a genre developed in Taiwan during the 1970s, It points out that the development and interpretation of this new literary genre was originally motivated by a rekindled Chinese nationalism of the 1970s. In the post-1980 period, however, the collective memory of hsiang-t'u literature was reshaped by an emerging Taiwanese nationalism. The findings highlight the fact that collective memory consists mainly of a structured narrative of collective experience and that collective memory and identity are mutually constructed. Finally, the paper critiques the evolutionary and teleological excesses of collective memory that might constituter a barrier to the understanding of Taiwan's past. |
本系統中英文摘要資訊取自各篇刊載內容。